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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8章 弘农王被杀,刘备威服董卓(求追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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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毖佯装一叹:“皇叔占了函谷关,又派人辱骂司空,司空恼恨,遂引兵也去函谷关了。我心头烦忧,想请郎中令小酌几樽。”

李儒微微一惊,不由暗赞:皇叔的行事风格,果然还是一如既往有恃无恐啊。

上回劝董卓杀弘农王被卢植阻止后,李儒就明白自己会错了意,就没再对弘农王动手,反而还加强了对弘农王的保护。

对周毖的刻意结交,李儒也是有意迎合。

虽然周毖上回靠抓捕袁隗党羽取得了董卓的信任,但李儒并未放下对周毖的怀疑。

而周毖在事后频频来访,也让李儒加深了对周毖的怀疑。
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
尤其是李儒还是弘农王郎中令,职务虽小,但责任重大。

不过今日

在听到刘备占了函谷关还辱骂董卓后,李儒便又有了猜测:皇叔此番强势而来,应是要与司空相争;弘农王若死,皇叔便有了问罪理由,或可兵不血刃就执掌洛阳。

虽然一开始投的董卓,但董卓在入洛阳后也只让李儒担任弘农王郎中令,而非如周毖一样执掌尚书大权。

李儒也乐得如此。

尤其是上回在见识了刘备的部署后,李儒就有了依托雄主的想法。

而今雄主要入洛阳,李儒可不愿错过这个机会。

心绪急转,李儒便爽快的应了周毖的邀请,道:“周尚书心有烦忧,我又岂能不作陪?”

周毖暗暗得意。

区区一个郎中令,又岂能识我手段?

而在周毖和李儒联袂离开后不久,郭图便引死士杀入。

“尔等何人,意欲何为?”

看着郭图等人不怀好意,刘辩又惊又惧。

自被废了帝位后,刘辩就一直躲在弘农王府,几个月都未曾出门一步。

平日里除了跟弘农王妃伤春悲秋外,就独自阅读道书,虽然很想摆脱幽禁,但刘辩也只能空想。

看着眉宇间毫无帝王之气的刘辩,郭图亦不由冷笑:“这般胆怯,竟也能登基称帝,汉室果然该亡了。”

“动手!”

早有死士上前,以丝巾缠住刘辩脖子,勒死刘辩又有制造成自杀而亡的假象。

“走。”

刺杀了刘辩后,郭图等人也不在洛阳逗留,一路往河内而去。

至于周毖,既然要留在洛阳等死,郭图也不会多劝,周毖死了,那功劳就都是他郭图的了。

另一边。

吕布与牛辅先至函谷关。

为避免误会,吕布让牛辅先在关下等着,然后孤身先入函谷关寻刘备。

“玄德,你和义父之间,或许有误会。”吕布不想刘备和董卓起冲突,更倾向于维持现状。

见是吕布到来,刘备语气一冷:“误会?我不认为这是个误会。奉先兄,你不应该回洛阳的。若你留在虎牢关,此间诸事,都将与你无关。”

“玄德,就算这不是个误会,也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何事了吧?”吕布有些畏惧刘备的眼神。

虽然比个人武勇,吕布不惧怕刘备,但刘备如今是皇叔、太尉、兼豫州牧、前雍州牧,又屡立战功,其威势不是吕布一个小小的都亭侯能相提并论的。

刘备语气冰冷如旧:“奉先兄,我敬你武勇,可这事不是你应该介入的。等董卓来了,我自会与他了断。请回吧!”

见刘备不肯说,吕布也只能悻悻退下,寻到牛辅道:“皇叔十分震怒,也不愿跟我说缘由。”

牛辅一愣:“到底是何人招惹了皇叔?竟让皇叔连都亭侯都不愿相告?”

吕布叹了口气,道:“牛中朗将且在此处等侯,千万不要与皇叔发生冲突,我立即回去向义父禀报。”

看着吕布匆匆离去,牛辅只感觉头皮发麻:好好的,怎么忽然就闹僵了?

跟吕布一样,牛辅也不愿刘备跟董卓起冲突。

倒不是牛辅对董卓不忠心,而是牛辅深知刘备的厉害。

不论是陈仓城下灭韩遂降马腾,还是洛阳城下八百骑兵破丁原等人万馀步骑,亦或者是将袁术杀得割须弃袍。

这一个个的战绩,让牛辅颇为忌惮。

若真起了冲突,牛辅没任何自信跟刘备打!

刚至中途,吕布就遇到了引兵而来的董卓,具言刘备震怒却不明缘由。

“奉先,你且回洛阳等侯。既然皇叔要见我,那我就亲自去向皇叔道歉。”董卓寻了个理由将吕布支开,怕吕布在稍后冲突中坏事。

吕布不疑有他,遂拱手辞去:“义父小心。”

董卓遂又引兵来到函谷关下,朗声高呼:“皇叔,我如今已至函谷关,你因何事而震怒啊?”

看着关下的董卓,刘备换了副笑容:“我已备下薄酒,司空可登关一聚。”

董卓不由迟疑。

本就是来佯装道歉,然后将刘备引入埋伏生擒,现在若是登关,那后果就难以预料了。

未等董卓开口,刘备叹道:“果然如我所料,司空这是疑我之故啊。”

董卓心中大惊:“皇叔这是何意?”

刘备转身,将蔡邕请出。

董卓更是惊愕:“蔡公为何也在此地?”

刘备冷哼:“司空当真不知?”

董卓眼神一沉,猛然觉察到不对,向蔡邕拱手一礼:“蔡公,敢问是何人下令,让你来函谷关的?”

蔡邕叹道:“是尚书令执意让我来此,询问玄德是否有与司空相争之意,玄德因此震怒。”

董卓只感觉怒火直冲脑门,不由怒骂:“王允老儿,怎敢如此?”

刘备又邀道:“司空,可登关一聚。”

董卓随即翻身下马。

牛辅忙拦道:“司空,此时入关,恐生意外。”

“无妨。有蔡公在,就算刘备有这心思,也不会动我;我若不应,反而让刘备小觑。”董卓低声叮嘱:“你且在关下候着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
不多时。

董卓大步登上关楼,见刘备已经准备好了酒席,遂也不客气的坐下。

“司空好胆量。就不怕我此刻将你生擒?”刘备一边斟酒一边笑问。

董卓哈哈一笑:“皇叔说笑了。皇叔为人,我还是清楚的。”

“既知我为人,司空又为何要谋我雍州?”刘备端着酒樽,徐徐而道。

董卓心头一惊,佯装没听明白:“皇叔,此话何意啊?”

刘备饮了口酒,道:“尚书郎牵招来宣诏时,曾对我言,周毖专程找到他,说这是司空的明升暗降之计,要趁我在豫州讨贼之时,谋夺雍州。故而举荐牵招为尚书郎,让牵招在宣诏之后提醒我不可轻入洛阳。”

董卓骇然而起:“周毖?怎么可能?”

没有理会董卓的骇然,刘备轻笑一声:“看来司空对洛阳众人的心思,一无所知啊,就不怕有一日被朝中大臣算计而死?”

董卓压抑着怒火,眼神阴沉无比。

回想周毖的种种,以及尚书令王允坚持要让蔡邕入函谷关试探刘备,等等诸事,董卓心头对周毖的恨意也更甚了。

“今日之事,乃周毖挑唆,且等我返回洛阳,就将周毖处死,给皇叔一个交代。”董卓作势欲走。

“不急。”刘备轻声止住董卓,又笑道:“司空何不在函谷关多待些时日,或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。”

董卓眼神更是阴沉:“皇叔此话何意?”

刘备笑容依旧:“司空难道就不想知道,徜若与我相争后,洛阳群臣会有何等反应?”

董卓此刻只想回去找周毖问个明白,哪还有心思在此等待,道:“我不想知道,等我回洛阳查清楚后,必会给皇叔一个交代。”

“那可不行。司空若是回了洛阳,那我与司空就只能刀兵相向了。”刘备挥了挥手,黄忠马超陈到三人,持械拦住。

董卓语气不悦:“皇叔,你真要拦我?”

“稍安勿躁。”刘备轻轻摇晃酒樽:“正常而言,奉先兄应该会护卫司空登关,而今奉先兄却不在此地,想必被司空支去别处了。”

“什么情况下,司空会支开奉先兄呢?这应该不是一个难猜的问题。司空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,这等小伎俩,就不要玩了。”

“我此番来洛阳,只想与司空分个高下,决定今后洛阳归谁掌控,而非要与司空决生死。若是决生死,司空也赢不了。”

见刘备将话挑明了说,董卓也不掩饰了:“虽然不知道周毖为何出卖我,但我的确有谋雍州之意;今日我亦在路上埋了伏兵,只等皇叔前往洛阳就可将皇叔生擒。”

“没想到皇叔竟如此谨慎。既然落在皇叔手中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可我也要提醒皇叔,我在洛阳还有两万馀兵马。我若死,他们必反,届时洛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,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。”

刘备不以为意,笑了一声:“司空怕是忘了。洛阳这两万馀人,除了司空带入的五千兵马,其馀的西园八营、北军五校、虎贲营、羽林军、城卫军、执金吾辖军。这几营兵马,有哪个敢跟我打?”

“若我没猜错,司空那五千嫡系兵马,至少有一半在虎牢关受卢尚书统辖,司空在洛阳最多三千嫡系人马;这三千人马又是出自雍凉,贪婪是他们的习性,我只需拿出金银就可收买。”

“我又是陛下所拜皇叔,只要我振臂一呼,洛阳不满司空者就会在陛下面前弹劾司空。”

“司空拿什么跟我斗?”

董卓愕然坐下。
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刘备的军威实在是太重了。

当初袁绍执掌了洛阳兵马,结果就连本部的西园军都不愿与刘备起冲突。

而今董卓虽然控制了洛阳兵马,但本质上与袁绍相差无几。

兵马多,未必会听董卓的。

“皇叔,不妨把话说得再明白点。”董卓按捺着火气,不愿就这么让出洛阳。

“两条路。”刘备放下酒樽,语气温润:“第一,带上你的五千兵马去并州,继续当你的并州牧;第二,将你的兵马都交给我,当个富家翁,安享晚年。”

董卓恼恨的拍着桌子:“不可能!皇叔未免太有恃无恐了!就算我会输,皇叔也不会赢得轻松。”

“不要急着拒绝。”刘备目光微凛:“司空今年,五十八了。又还能折腾几年呢?能斗得过袁绍袁术兄弟吗?司空难道就不准备为子孙的前程考虑?”

“若将兵马交给我,司空便是功臣,司空的子孙就是功臣之后,只要不违我法纪,我保他们一辈子。”
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昔日我将密诏交给司空,让司空功成名就,能以边郡武人之身一跃三公之位,司空何不急流勇退,给自己留一个体面呢?”

年龄是最大的诛心利器,子孙前程是最大的软肋,当刘备将董卓的年龄和子孙前程道出后,董卓的怒气也在一瞬间消散大半。

就如刘备所言:又还能折腾几年呢?

而今位尊三公,一辈子的奋斗终点已经到了,想再进一步就是皇位,而那个位置不是董卓能染指的。

反观刘备,年不到三十就是皇叔、太尉,比袁绍和袁术都年轻,正是年富力强,建功立业之时。

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董卓的气场明显没了方才一般强势,在发现争不过后开始跟刘备谈条件了。

刘备放下酒樽,许诺道:“蔡公感念司空礼遇,不愿我与司空生死相争。又对我言,司空之子早逝,唯剩一孙女尚在,颇受司空疼爱。”

“我可奏请陛下封其为渭阳君,养于文姬之侧,待其成年之后,可为我内室。想必这个条件,足以让司空及董氏诸人安心。”

看着董卓默然思考,一旁的蔡邕又近前相劝:“司空,你我都已垂垂老矣,又何必再眷念权位?昔日你问我为何宁可去东观校书,我说我不愿与人相争,故而校书以求清静。”

“而今司空左右,又多奸人,若非皇叔不欲与司空刀兵相向,今日这函谷关下,恐怕又有多添无辜伤亡。还请司空慎思。”

董卓没有回答,默默的权衡利弊。

刘备也不催促,静待董卓的决择。

及至天将黑时,吕布忽然又急急返回,急声高呼:“义父,出事了!弘农王被人刺杀了!”

董卓再次惊骇而起,死死攥紧了酒樽:“这怎么可能!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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